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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想让哦呢陈出山,倒不是真的想让哦呢陈打败牛林广”以黑制黑毕竟不是正统,虽然他能做到置身事外,但也并非是他的初衷。他所要的只是想让哦呢陈坐镇,一为保护身边人的安全,二为抵挡牛林广不断制造的小麻烦,如果牛林广执迷不悟,也不排除让哦呢陈反击的可能。
哦呢陈是一把利剑还是一把钝刀,全看牛林广是否识趣了。牛林广识趣并且收敛的话,哦呢陈就是一把藏锋的钝刀,就在秦唐和金银茉lì团聚即可。如果牛林广死不悔改,认为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市委〖书〗记的底线”夏想也不会心慈面软,哦呢陈就会化身利剑,一剑斩出,必见血光。
当然,哦呢陈也可以在秦唐从事正当生意,由萧伍暗中出面周旋”赚不了大钱,保证哦呢陈维持正常的资金运转问题不大。
此次哦呢陈出重拳打击了马匀,收拾了吕振洋和张晨芳”下了狠手,夏想虽然心中微有不满,但还是保持了沉默。他很清楚哦呢陈的为人,哦呢陈只会从侧面配合他,而不会事事听从他的建议,也就是说,从此刻起,哦呢陈是真正地放虎归山了。
随他去…………夏想决定不和哦呢陈见面,也不电话联系,就当从不知道哦呢陈在秦唐,更不知道哦呢陈在秦唐做些什么。因为他连牛林广在秦唐的所作所为都不清楚,怎么会知道一个外来的哦呢陈?
隔岸观火好了………只是,牛林广偷鸡不成,会不会再有报复的后招?
外面门一响,徐子棋汇报:“夏〖书〗记,范〖书〗记来了。”
范进来了?夏想会心地笑了,秦唐的平衡局势,即将打破了!
牛林广在办公室里把玩着手中的左轮手机,突然朝在一旁站立的赫咨谓开了一枪。
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撞针空响一下。枪里没装子弹,否则赫咨谓就得血染当场了。
尽管知道牛林广喜欢用空枪吓人,但赫咨谓每次都会吓得一哆嗦,谁也不想让枪对着自己,万一里面正好有一颗子弹,小命岂不是要报销了?玩什么不好,玩开枪吓人。
赫咨谓更清楚的是,牛林广也不会随便开枪吓人,他用空枪吓人的手法表达不满,枪口对准谁,就是对谁有意见了。确切地讲十林广对他鼓动马匀挑事所引发的后果表示了强烈的不满。
但也不能完全怪他,谁让马匀人头猪脑,不,应该说谁知道会有神兵天降,突然就杀出了一帮所谓的京城势力?对方是什么来路,赫咨谓心里没底,也查了半天,结果查不到一点线索,奇了怪了,难道对方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?
天上不仅会掉下林妹妹,还会掉下黑社会?
不过,赫咨谓也确实对马匀非常不满,因为马匀试图强*奸小葵的举动惹怒了他。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他忽然就莫名其妙地喜欢上的小葵。
小葵就是一株向日葵,干净,健康,阳光,又充满了美感,不象市里的女孩,娇弱无力,动不动就哭哭啼啼,假装的害羞和娇滴滴都很假,只有小葵才是纯天然无公害的安全食品,最符合他心目中的好女孩的标准。
马匀竟然敢…………?赫咨谓对马匀愈加痛恨,并且看不起马匀的没出息没头脑,如果不是仗养一个人大主任的老丈人,以马匀的水平能当上区分局局长?屁,他连一个普通干警都不配!
赫咨谓也就是心里骂骂,嘴上不会说出马匀的一句坏话,因为他知道牛林广很护着马匀,他更清楚,黑社会也不好混,其实和官场也差不多,等级森严,说话小心,小心提防背后一刀的人,还要时不时地踩踩竞争对手。
这年头,做什么容易?死都不容易,墓地都涨得离谱,穷人死了都没地儿埋!
“牛总,对方说是小葵在京城的男朋友,估计有假,因为我查了半天,没查到对方是什么来历,好象突然出现的一样。不过我又让兄弟们继续追查了,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”赫咨谓陪着小心,先说出事后补救措施,才又认了错,“对不起,牛总,事情办砸了,有负您的重托。也是我错误地估计了形势,没有充分利用好敌我矛盾,同时高估了马匀的能力,低估了对手,更没有想到会有意外发生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。”牛林广满意了,挥了挥手,将手枪放下,他最欣赏的就是赫咨谓冷静并且善于分析局势的一面,而不是简单地充横装愣,更欣赏赫咨谓遇事不推卸责任的担当,就笑了,“少跟我打官腔,我不是大腹便便的zf官员,说话不用咬文嚼字。”
话虽这么说,其实牛林广还是挺欣赏赫咨谓说话一本正经的样子,手下大老粗太多了,赫咨谓说话,会有让他感觉到高高在上的感觉,感觉不是一帮黑社会的头头,而是人前人后的zf官员。
牛林广又说:“把对方的来历摸个底朝天,然后好好地还回去,让他们知道牛林广的厉害,知道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。秦唐只能有一个牛林广,一山不能容二虎。”
见牛林广的气消了几分,赫咨谓就又很合时宜地开了一个玩笑:“一山也能容二虎,除非一公和一母。”
“哈哈,咨谓,真有你的。”牛林广开怀大笑,因为吕振洋和张晨芳、马匀被打而带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,又想起了什么,笑得更响亮了,“听说张晨芳的奶罩让人挂树上了?还传出了名,叫大红奶罩高高挂?”
赫咨谓也笑:“张总说,她以后再也不用红奶罩了。”
牛林广笑了一气,又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听说小葵长得不错?很有野味?”
赫咨谓心中一跳,不知道该说什么,牛林广不是特别好色,但口味独特,真要有女人被他看上,他肯定会千方百计地搞到手。牛林广最佩服的人是东北的某三爷,但某三爷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成*人,在大街上看上之后,就立刻拉到车上就地正法,然后就会扔上一万元钱了事。当时可是90年代,一万元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
牛林广就对某三爷的这个爱好嗤之以鼻,认为这是色中恶鬼的表现,饥不择食,有损形象。
牛林广曾经看上了秦唐电视台的一个主持,发动了金钱和鲜huā攻势,没有成功,他一怒之下就威胁对方,结果最后还是连吓带骗得手了,前后huā了20万。
万一牛林广看上小葵了,也是麻烦,赫咨谓眼睛一转,想起了牛林广近些年来网罗的美女,心中大概对他的审美有了判断。
“牛总,前段时间从天泽来了一位客商,名叫严小时,是一位绝色美女,肯定合您的口味……”
……赫咨谓的私心杂念,无意中为牛林广挖了一个深坑!
[卷二 坝县风云]第1160章 一步布局,二步出车(忙求收藏!)
第1160章 一步布局,二步出车(忙求收藏!)
“哦,你亲眼见了?”牛林广很相信赫咨谓的眼光,他心思浅,就立刻被赫咨谓转移了注意力,将小葵抛到了一边。
“当时我正和诸葛老总一起吃饭,就是吕总被杨威暴打的那一次,我亲眼所见,个子高挑,水灵得和蜜桃一样。”赫咨谓竭力盛赞严小时的美丽,还唯恐牛林广不动心,就不动声色地用了激将法,“不过看她和夏想走得很亲的样子,说不定是夏想的女人。”
“夏想的女人?”牛林广玩味地笑了,又伸手拿过了枪,装了一颗子弹,猛然一转,然后对准窗户就又开了一枪,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吓得赫咨谓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牛林广玩真的?
一看窗户完好无损,赫咨谓才明白原来是空包弹。他暗暗心惊,牛林广越来越喜怒无常了,估计也是让夏想的手腕逼得有点失常了。
牛林广见赫咨谓吓得不知所措的样子,满意地笑了,仿佛夏想也如赫咨谓一样能被他一枪震慑。
他无所谓地说道:“夏想的女人如果被我弄上床,才更有玩头,哪怕是白天归他晚上归我也行,白天归夏想,晚上牛林广,是不是和当年的‘白天艾成文,晚上哦呢陈’一样有乐子?”
赫咨谓顺势大拍马屁:“这句话说得太好了,不仅是女人,就是整个秦唐,也是白天归夏想,晚上牛林广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牛林广仰天大笑,“说得好,小赫,就凭你这一句话,今天晚上也要找一个妞给你玩。中天实业下面的洗浴中心、舞厅里面的头牌,你随便挑,给你翻牌的权力。”
……
范进来到夏想办公室,脸上明显有怒气。
不生气不行,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突然之间就放行了胡书扬,而叶凡还要继续悬空?现在成了他一个人不上不下被打脸了,他就怒了。
是真怒了。
多年的官场历练,又加上性格使然,范进以为他不会再动怒了,但被人高高挂起当靶子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,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,要找夏想评评理。
明是评理,其实还是想旁敲侧击,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。万一夏书记和刘杰晖也达成了妥协,他左右不靠边就落一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了,必须要及时站队了。
但问题是,刘杰晖明明和章国伟关系密切,怎么会再和夏书记统一战线?不过又一想,也没准,刘杰晖和章国伟个个老奸巨滑,谁也不服谁,似乎两人关系很不错,其实也是面和心不和。
范进并不知道马匀的事情,所以才会又气又急又不知所以然。他的表情不再是一惯的句号,而是无限拉长,差点成了感叹号。
“夏书记,我和刘主任多次沟通,谈不拢,我特意向您请示一下,我要向省委反映问题”范进一肚子气,终于露出了失态的一面。
其实之前他已经向省里告过刘杰晖的状了,现在又以征询的口气请示夏想,还是想试探夏想的反应。
夏想没什么反应,一脸平静:“人大方面的事情,我不好说什么,都是老同志了,也许思想上转不过弯。范书记,我们要对老同志多一些爱护和理解。”
“尊敬老同志是应该的,但有些人倚老卖老就不对了,人为设置难题,不支持市委的决定,市委的权威置于何地?”范进对见夏想不动声色,越发认定夏想和刘杰晖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,就更是心中愤恨难平,有一种被人抛弃的屈辱感。
好嘛,坏人他做,好人你当,好处你们分,最后只把他一个人晾到了一边喝西北风,也太没有人情味了?就算官场不是讲人情味的地方,少说也要遵守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则才行,总要好处大家分,责任大家担。
如果谁都认为他软弱可欺,可以随时让他当牺牲品,谁就大错特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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